文史资料

为第十四届“哈夏”服务的日子里
 
  “哈尔滨之夏音乐会”是全国性的音乐盛会,为我们这个城市增添了无限的风采。我曾经参与1986年十四届“哈夏”的服务工作,很多往事仍然历历在目,至今心中犹存着一份荣耀。

  我找到当时“哈夏”组委会的周加滨同志,他说“今年是第一次有外地文艺团体参加演出,医疗服务工作很重要,就交给你们了”。九三学社抽调医务专家李汉果、廉捷、李守文、邹桂英和我组成九三学社哈夏音乐会医务组。

  为了方便工作,我们医务组的部分专家坐在各演出场地前台的指定位置,随时准备进行救治患者。在12天的演出时间里每天晚间6点到9点,到演员驻地北方大厦、北方剧场、马迭尔宾馆等驻地进行巡诊,星期天也不休息。同时还要接受外地观摩团及大会工作人员、观众的医疗服务,在此期间共医治125次,受到社会各方及媒体的好评,被多次报道和接受采访。那是7月20日晚6时在工人体育场,大会组委会主席宣布第十四届哈夏开幕。话音刚落,在前台侧面站立着大会总负责人周加滨同志当即虚脱晕倒,颜面煞白、自汗,呈昏迷状态。医务组立即进行了抢救,采取静脉注射药物、针刺人中等措施。5分钟后周加滨才苏醒过来,第一句话就说“多亏了医务组的医生们,这回让我第一个享用上了。” 上海舞剧院来我市后,由于刚从别的城市紧张演出归来,加上长途乘车疲劳和两地气候温差过大,全团80人中竟有20余人患病和出现各种不适症状,表现为发烧、腹泻和中暑症状。演出的海报已经打出,观众也热烈地期待,可不能影响到正常的演出。当我们得知这一情况后,我立即决定,派车医务组全体医生直接奔赴演员驻地北方剧场展开救治工作。

  上海舞剧院青年演员吴水道,是位膀大腰圆的小伙子,他的演出角色是肩上负重三个人的份量,外号“大力士”。他来到我的面前时已便秘三天,难受得全身上下全是汗水,可想而知其痛苦程度。该团副院长陈国顺走到我面前俯下身来,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大夫,可千万要治好他的病啊,他的工作谁也顶替不了,因为他是全团的顶台柱,我们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儿”,他一边说着并连连向我行礼……我当即给他服用了配置好的药剂,并实施针灸。当天晚上大便即下,从而保证了这个剧团的正常演出。

  上海轻音乐团团长、著名的女高音歌唱家朱逢博,在组织该团演出中,从演唱、伴唱到搬运道具,样样走在前面,由于过度劳累,出现发烧恶心等症状。我们的医生三次送药到身边,朱逢博说:“医生诊断明确,用药及时,病好得快。”1993年我出差去上海,顺便去看望了他们。朱逢博和施洪鄂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哈尔滨是个美丽的音乐城市,从那里向全国及世界各地走出不少音乐的名人,哈尔滨的观众音乐素质也很好,不愧是音乐城啊,以后有机会我还要到这个城市里来。”

  总政歌舞团著名男中音表演艺术家克里木同志把我们医生治疗的每一个举动,他也都看在眼里。当他多次谢幕下来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我立即走向前去说:“克里木同志您辛苦了!哈尔滨的观众十分喜爱你!”他看见我胸前挂有医务人员的标识,用汉语并夹带有浓重的维吾尔语气,很有风趣的说:“哈尔滨的医生好”,还连连竖起大拇指。闲谈中得知他打算当年冬季和他的爱人及刚从中央音乐学院毕业的儿子组成一台家庭音乐舞蹈晚会,为哈尔滨冰雪节演出……后来听说季克里木一家确实来哈尔滨参加了冰雪节的文艺演出,遗憾的是我因家庭动迁没有赶上相聚。

  回想起参加第十四届哈夏音乐会,我们尽到了政协委员的责任和义务,尽管只有短短12天时间,至今令我难以忘却。

  这届哈夏音乐会后,哈市文化局的致谢函中对我们以政协委员、民主党派的同志表示感谢,期盼来年继续合作共事。转年我们又参加了第十五届哈夏音乐会。今天哈夏音乐会已经是第三十届了, “哈夏”已由地方性的音乐活动,提升为国家级的音乐节,其艺术创造力为中国当代音乐的发展贡献了力量,营造和丰富了哈尔滨这座历史文化名城的内涵。我们为能够用辛勤的劳动参与“哈夏”的服务工作感到无比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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